ξαναγεννηθεί
幸福主義者
- 2024/05/19 (Sun)
[ゲ謎/水父] 每天(X)回家同居人都在■■(才沒有「都」!!)
創集匯的鬼太郎無料!
想寫了很久的爸爸卡壁櫥A___A
只是想瑟瑟而已
未成年人退散 :)
在水木不長不短的幾十年人生中,好歹也上過戰場,甚至與是人非人都打過交道,不敢說什麼大風大浪都見過,但腥風血雨的驚奇還是嚇不了他的──直到他第一次在一個下班後的晚間時分,打開家門看到被和式剪裁包覆的、翹得老高的屁股從流理台下方的櫥櫃探出頭來。
「哎……我真沒想到有一天還會看到屁股對著我說話。」
放下掄起公事包的手也放下從進門時聽見微弱求救聲時懸起的緊張,為以為又是哪個跟在幽靈族後面跑回來的妖怪在家裡搗亂而膽戰心驚的前一秒的自己感到惋惜。水木靠在門框上,盯著搖來晃去掙扎的藍色身影過了許久,才出聲說道。
「不是屁股,是老夫啊……水木……救命啊……」
悶悶的聲音從櫥櫃深處傳來,伴隨水管被推擠得咯吱作響,不知道目所不能及的地方被塞成什麼樣子,但從聲響聽起來這間從戰前佇立至今的老樓莊管線彷彿隨時就要被拆解粉碎。
「老夫想煮水木你之前做的那個叫『泡麵』的東西,但水出不來……」
看來比月光還皎潔白皙的不僅僅是那頭髮絲,就連心靈也是。純淨到路邊的老太太都會調笑的妖怪,理所當然地相信水管是可以輕易修理的。慌張卻理直氣壯的語氣聽上去對白髮妖怪而言,這樁災難的責任都該落在擅自壞掉的水管與老舊狹窄的管路,而他則是被捲入其中、連飽餐都無法滿足就深受其害的無辜百姓。
深深嘆了口氣,水木默默捲起袖子,邊為將袖口固定至手肘而奮戰邊問道:「鬼太郎呢?」
「下午在母親大人那裡玩到睡著,就讓他留著過夜了。」
水木點點頭,意識到對方深埋黑暗中的視覺無法看見,改為出聲回覆道:「這樣啊。」
想了想,他重新開口,語氣帶上點嘻笑:「好險沒有讓鬼太郎看見爸爸變成屁股妖怪的樣子。」
「幽靈族才不是屁股妖怪!」
似是為了表達抗議,眼前的藍色屁股激烈的搖晃起來,如若忽略不計櫃內傳來的吱嗄聲,眼前景象倒跟某些夜裡的床景相似,晃得水木心底一絲癢意泛起。
還沒意識到的時候手已經快了一步。
──啪!
響亮的肉擊聲響起。
「?!」
「……咳。」
「……………水、水木你…………」
「噓,不要亂動,不是得把你拉出來嘛。」
「嗚……」
輕咳兩聲掩飾過去,手上微微的刺麻感令水木舔了舔嘴角,他將手環上淺色的腰帶處,稍稍摸了幾下後,便將指尖探向內側的帶頭,讓失去支撐的藍褂衣緩緩垂下敞開。
就算身體卡住也感覺得到冷風灌入下半身,喀喀郎驚慌地再次晃起身子。
「不、不是要救老夫出來嗎!」
「嗯──你也不是第一個被我欺騙的妖怪了……」
「太卑鄙了!水木──啊!」
微涼的指尖撫上暴露出來的大腿根部,輕巧滑過會陰跟小巧的球體,在與穢部接觸時,稍許詫異地停了下來。
「……你站起來了?」
「……」
「難道是因為剛剛被打屁股嗎?」
「……所以說趕快把老夫拉出來!」
在對方羞憤的語氣中,水木的視線向下,可以看見露出來的膚色上僅右半邊的臀瓣染上晚春的櫻色。他吞了口口水,手上的刺癢感已經可惜地消退,他小心翼翼地覆上那層溫度偏高的軟肉。
「喀喀郎。」
「?」
「我先道歉。」
「???」
握過槍、握過筆、握過斧頭的粗糙厚實的手稍稍舉起──然後開始一次次用力地揮下。
啪。
「水、」
啪。
「水木、等、」
啪。
「──咿、」
啪。
「咿啊、」
待手上的麻癢轉變成疼痛令水木回過神,眼前人的右半邊臀瓣已然一片通紅。咯咯郎的腿根連著肉莖止不住地顫抖,前端可憐地淚濕著,地上也沾了些許淌下的前列腺液。
平時總包裹在傳統衣裝下的皮膚裸露而放蕩的樣子,讓水木呼吸更加沉重起來。
他用手指沾了沾喀喀郎潸潸流淌的前端,往顛巍巍的股間探去,淺深淺深地尋找熟悉的敏感點,而這也如他所預想般讓對方掙扎得更厲害,但上半身受到箝制的狀態下喀喀郎只能緩緩晃著紅透如蜜桃的臀部,比起抗拒更像是在邀請。
當用文雅語句似是辱罵的抱怨嗄然而止,被帶著乞求語氣的呻吟取代時,一顆汗水正好從水木的頰側滴下。於是他彎下腰,一手撐著地板,方便探著男人後穴的手臂彎起,加速抽插起來。
「哈……啊!唔……水、木……嗚咿……」
當水木終於停下指尖的侵犯,喀喀郎身前的地面上已經積了一小攤混著淺淺白色精液的水,雙腿徒勞地夾緊,止不住的顫抖一路從腰際顛簸到踝部。
他靠在妖怪汗濕的後腰,一人一妖一同喘著粗氣。因應季節漸漸暖和的夜晚空氣現下變得更加熾熱,於是他解開褲頭,用已經硬得不行的肉柱對上才剛放開手指、彷彿渴望更多似地收縮著的後穴。
察覺到水木意圖的妖怪努力想讓身體往櫥櫃方向縮,卻只是被攔腰抓回原位。
「水、水木啊……等、先等一──」
後半的語句被下腹爆發的刺激截斷,直搗內臟的快感讓喀喀郎連腳指都蜷曲起來。充分開拓過的後穴簡簡單單就吞下了長驅直入的肉柱,睪丸邊緣貼合上柔軟的臀瓣,一下被包裹住的感覺令水木忍不住發出帶有讚美的嘆息。
「哈、喀喀郎……」
水木用手扶上流理台邊緣斑駁的老式磁磚,另一隻手則抓著喀喀郎裸露在空氣中動彈不得的側腰。鋯藍色的浴衣上翻,卡在肩胛骨下方隨著擺動要落不落,而水木顯然沒有餘力去管它。
混在隨著衝撞吱軋吱軋作響的管線裡是喀喀郎凌亂呻吟的回音,平常總是悠然徐緩的語速如今已變得焦灼難耐,這種時候──這種時候,通常他會堵住那微張的嘴,只要舔舐那外露的虎牙,對方放蕩的呻吟聲便會悶成嗚咽,而自己總因此更為興奮地加快速度。
偏偏礙於環境,他連彎下腰親吻男人修長的脖頸都無法做到。
「嘖……」
咋了咋舌,像是要將焦躁發洩出來似的,他用要把睪丸也埋進對方身體的氣勢,深深地撞進喀喀郎的體內,驟然收緊的後穴幾乎將他的精水絞出。
「咿……!」
在聽見猛地拔高的呻吟後,僅剩幾不可聞的短喘,對方似乎只剩小口呼吸的餘裕。水木眼角餘光瞥見每當他進入最深處,喀喀郎嗑在地板上的小腿便會反射性浮起。
他摸向對方顫動著的肉莖,果然感受到前端一片濡濕。
看來是高潮了呢。
「……但我可還沒射。」
他將腰往後退到僅剩前端被對方潮軟的後穴銜著,接著不打一聲招呼便重新捅回深處。來回個兩三次後,把濃郁的精液全數射進幽靈族體內。
額頭靠在流理台的邊緣,水木稍稍平復自己的呼吸與下半身陣陣發麻的快感,便動手把軟成攤水的幽靈族從壁櫥下方抱了出來。喀喀郎身體輕輕顫抖著,顯然因為過度的高潮而暫時沒了意識。
水木確認了一下對方身體沒有因為過度勉強的體位而受傷,輕輕擦拭男人在陰暗壁櫥裡碰髒的額際後,淺淺落下一吻。
不知道該不該說是不愧為撐過戰爭轟炸的老屋,在經歷兩人的衝撞後,廚房水管奇蹟似地重新通起水。當晚取代泡麵,水木為兩人準備了簡單的麵線配上啤酒做為宵夜,並在心裡想著下次或許可以去街角的雜貨鋪購置隔壁育有三個孩子的太太推薦過的、把孩子們的屁股打起來特別響的藤條。
──而那個新買的藤條,在正式使用過一次後便被妖怪折斷丟到街角的可燃垃圾堆裡一事,則是後話了。
Fin.
PR
Comments